“她不是少清以为的人品有失,上她马车的是谁又有什么所谓。”
陆少渊片刻后才淡声回道。
如若前世,他在查清她失贞于自己的事后,他告诉她自己其实并不在意当初是谁算计,他只是在意她这个人,他们之间是不是也不能走到那一步?
可惜没有如果,前世已经成了他的回忆,而他再来一次似乎又走在错的路上。
“麻痹散剩下的不够用量,世子爷要忍忍。”郝嬷嬷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回来,神色凝重。
陆淮还在思考陆少渊究竟替谁隐瞒什么,和今日在打斗中看到那个身影又有没有关系,就被郝嬷嬷的话拉回神思。
麻痹散这东西金贵,最近他们世子爷似乎就不停的受伤,用完了想要立刻补上比较困难。
陆少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神色:“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动手就好。”
郝嬷嬷和陆淮相视一眼,确实没有别的办法。
陆淮无奈接过匕首,放在蜡烛的火舌上将它刀尖烧得通红。郝嬷嬷拿着布巾和止血药就站在床前,盯着陆淮的动作,小声和陆少渊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林二姑娘的伤应当结痂了。二姑娘刚好,世子爷倒是把自己又弄伤了,这可不成。”
说到林幼萱,郝嬷嬷想起有趣的事还不曾告诉陆少渊。
她视线随着陆淮落下的刀尖移动,在陆少渊要紧牙关的时候柔声道:“二姑娘是个有趣又可爱的人儿,和那老虔婆斗智斗勇,还顺手薅走了府里的几株草药。听医婆说挺难得的,如若二姑娘不挖走,恐怕就当杂草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