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要战了!朝廷又一场大清洗,官家御驾亲征,领三十万禁军出河间,三战三捷,一举收复北地十三州之朔州,云州,涿州,檀州,幽州,夺回幽州长城。”
这是两年前北边的大事,大江南北所有人耳熟能详。
江南的商税三年翻了一倍,也是因为这场胜仗消耗太大。但毕竟是扬眉吐气的大胜,年年被官差追到家门口募捐,商家们也没别的话说,就一个字,交呗。
叶扶琉当然知道。“都说官家年少雄主,这一仗足以名留青史。跟魏家有什么关系?”
“嘘……还是二兄在京城传来的消息。”
叶羡春悄悄道,“官家不想去。哭着被他舅舅魏三郎拎上了御驾亲征的大车。禁军在京城外十里誓师出行的那天,官家没现身,人在车里哭,边哭边骂。二兄听翰林院同僚私下里议论的。”
叶扶琉:“……”
官家以年仅十六的年纪御驾亲征北伐,少年英雄主,一战收五州。大江南北的话本子都传唱遍了。
原来是……赶鸭子上架呀。
叶羡春喝了口甜汤,“还有许多,等我歇歇和你再说。总之,隔壁这位人在京城得势那阵,可不是如今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先和后战,两场清洗,把权柄牢牢抓在手里,说一不二,翻脸无情。要不是得了重病,哪会来江南——”
叶扶琉起身就往门外走。
“哎,去哪儿。”
“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