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也这么想,道声谢,端着碗大步出了偏厅。
偌大的待客花厅里只剩下叶家两个小娘子了。素秋这时才呼了口气,低声提醒主家,“魏家连女眷都没有,只有两个男人。我们登门会引来闲话的……”
被人说两句闲话……不痛不痒的。
“来都来了。” 叶扶琉一双明眸灵活地打量四周, “登门多看看,看明了情况才好办事。刚才一路过来,你瞧见什么了?”
素秋是个细致人,仔细回想片刻,“宅子布置清净雅致。庭院收拾得很干净。到处空旷无人。一路走过来,显得极为冷清。或许魏家郎君是个孤僻冷清的性子,才会有这样雅致又冷清的宅子。”
“你观察的都很对,只有一条,魏家郎君是不是天生冷清孤僻的性子,只看庭院布置,不好判定。人可比宅院难懂多了。”
偏厅里没有半个小厮仆婢,魏大急匆匆去了后院,连待客的茶水也没人上,叶扶琉自己踱出花厅,四处随意转悠。
“如果这位魏郎君不是天生的孤僻性子,却刻意不见人,不和乡邻来往,守着冷冷清清的宅子,整月闭门不出,里头肯定有猫腻。”
“那……魏家郎君是真冷清还是假冷清,我们又如何知道呢。”素秋问。
“当面说几句话就清楚了。”叶扶琉站在水缸面前,探头往里望。
水缸里头应该曾经养过一阵莲花,莲花早养死了,水面上只漂浮着几个枯死的莲蓬。
廊下挂了个小巧的鸟笼。或许曾经养过八哥。如今八哥无影无踪,只剩下空鸟笼。
叶扶琉边走边看,渐渐发现不对劲的感觉从何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