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容与眼里闪过奇异的兴奋的亮光,他弯了弯嘴角,露出森白的牙:“我给孟云起赐婚,等他生了孩子后,我们把他的孩子抱过来养,好不好?”
他说的很轻松,就好像说的不是去抢别人的孩子,而是去捡街边别人遗弃的小狗崽。
“秧秧不是喜欢孟云起那张脸吗?”戚容与越发觉得自己的这个建议好,手指都因为激动而痉挛起来,“孟云起生的孩子肯定也不难看,秧秧会喜欢的。”
乐秧被气笑了,正想骂戚容与,让他清醒一点,就蹙紧了眉头。
“怎么了?”戚容与率先发现了她的异常,立刻担心地询问。
蹙眉时还只是有一点疼痛,就在戚容与询问时,不知名的疼痛如潮水席卷她全身,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同时,戚容与似乎也察觉到不对来。
他镇定地将怀里的药瓶里倒出两颗小药丸,先是给她服下后,他才自己服下。
原来两人竟是没有及时服下同心结的解药。
等她缓过来后,看戚容与还半阖着眼,乐秧毫不犹豫地将戚容与攀附着她的手甩开,戚容与身形不稳地往后几步,阴翳的视线一直紧紧地跟着她。
因疼痛冒出来的冷汗浸透了衣衫,乐秧觉得黏腻不舒服,便让阿福提了热水,她要沐浴。
热气从浴池里升起,氤氲了未央宫浴池里的重重帷幔,乐秧屏退宫人,自己解了衣衫下热水。
热水缓和了她浑身酸痛,肌理放松的舒适让她即使听到身后的动静也舍不得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