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户的脚步未曾有停顿,直到了她跟前。
梅文松顿时阴阳怪气道:“郡主,咱们都知道你与那薛放关系匪浅,但也得知儿女私情万万不能扯到国家大事上,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他眼里的幸灾乐祸几乎快要溢出,乐秧斜了他一眼,随后她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赫然就是启元帝之前给过她的那块。
“是金牌!”
见此金牌,就如同面见启元帝,所以乐秧拿着金牌,在众人愕然的眼神中,又大声地重复了遍之前的要求,这次刘保宁走,没有任何人敢拦。
这相当于皇命,阻拦就相当于抗命,更何况这殿里一半以上的官员还都是启元帝的人,他们自然也是拦不住。
乐秧又冲陈千户道:“麻烦陈千户派人跟着刘公公,然后再看守住这里,不能让一个人离开。”
陈千户拱手道:“卑职遵命。”
安排完一切,乐秧就抱着启元帝静静地等着院判检查。
医官署的医官们有了方向,就开始了对启元帝全方位的检查,最后还是德高望重的院判得出个结论:“大概能确定蛊虫位置,但是我们不确定蛊虫的具体种类,也不知道强行取出蛊虫会对陛下造成怎样的伤害。”
云起趁机说道:“听闻北境月族擅蛊,我们可以从这边查查。”
乐秧也道:“或许等刘公公找到解药,能更轻松给陛下解蛊。”
这时一直在旁边守着的一些武将将眼神转向了梅林那边,他们跟随启元帝在战场上厮杀过的武将,自然也知道启元帝身上那条深可见骨的刀疤是怎么来的。
“我知道那是什么蛊,是北境蛮族的线蛊,我曾经见过。”一位武将走了出来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