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秧不该欺瞒陛下。”
乐秧没有耐心地解释她前去御史府是因为云起病重,对启元帝来说,云起死了都不如白狐一顿没吃让他情绪波动大,归根结底,他介意的是她,他强大又偏执的占有欲,是不会允许她欺瞒他后又去见之前被他拆散的云起。
她十指相扣的手一试劲儿,启元帝就顺从的倾身,一个温凉的吻就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趁着启元帝愣神之际,乐秧蛊惑道:“原谅乐秧这一次好不好?别生气了。”
给她擦药膏时,启元帝偶尔流露出来的神情乐秧很熟悉,她曾在薛放与云起那里都看到过,所以她主动地迈出了这一步。
经过在马车上启元帝的三言两语,她已经拼凑起来启元帝这段日子的不对劲,竟是他觉得强制了她,在心里觉得对不起,于是生生压抑本性老实了几天,直到她来见云起,这才爆发。
十指相扣手被启元帝反客为主牢牢扣住,启元帝道:“是他们的错,他们想要勾引秧秧。”
乐秧看着启元帝的眼神,方才知道启元帝是真的在心底认为启元帝病重到躺床不起的云起想要勾引她。
她转移话题,还笑道:“要说勾引,陛下赏给乐秧的几位美男,那才会勾引呢。”
她骤然提起这回事儿,启元帝有瞬间的茫然,随即想起来什么后眼神一凛,乐秧见状立即说道:“改日就送走。”目光这才柔和下来。
知道今晚这事算是过去了,乐秧悄然松口气,启元帝就松开她的手给她脱衣服,乐秧身子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放松下来,由着启元帝给她脱到只剩下里衣。
他们说话的间隔里,她膝盖处的药膏就已经干涸,启元帝就这么抱着她躺进了被窝里。最开始她还想过梅月窈也这般躺过启元帝的怀抱,她还有些不自在,直到现在她很是熟稔地启元帝的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