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秧就站在那看,他们有计数的人,每当一位公子投中后,那计数的人就会在纸张上记载,等轮到再次轮到杜若投中时,乐秧听到杜若的数字不高不低。
打叶子牌的人太多,宋翩然没玩两把就被去他等着玩的小姐妹给挤了下来,宋翩然眼睛一转,就盯上了隔壁。
“我们也去玩玩儿,你去不去?”宋翩然走到她身边捅咕她。
就在乐秧犹豫时,宋翩然已经挤进了那群男子里面,强硬地推开了下一位投壶的男子,乐秧忙不迭跟了过去。
“宋翩然,你来掺和什么?没看见都是男子在比赛吗?”
宋翩然手里拿着羽毛箭不退让道:“嚷嚷什么?难道你是怕比不过我吗?”
那顺昌伯爵府嗲公子一噎,竟是一时没说出话来,要是其他女子,他早就撸袖子上去应阵,但偏偏这人是宋翩然,吃喝玩乐哪一样都比他行。
乐秧瞧着宋翩然如斗胜的斗鸡,也不免觉得好笑,觉得方才低沉的宋翩然好像不存在了。
“他不敢跟你比,我来!”兵部侍郎家的公子战了出来,乐秧记得他的投壶成绩在这里面是最好的。
宋翩然自然是不怕应战的,当即就要热火朝天的比起来,旁边小姐们也不打叶子牌了,纷纷前来围观,给宋翩然加油。
一群大男人当然不能跟娇娇软软的小姐们较劲,有的还默默地挺拔身姿,端的是翩翩公子范儿。
那兵部侍郎儿子果然是投壶的好手,但宋翩然也不差,与他投的有来有回,一时间还分不出胜负,战况胶着,有男子真怕输给宋翩然一个女子,也顾不得风范,不断地给兵部侍郎的儿子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