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元帝关切问道:“是被舅舅压的吗?”
“哐当——”
乐秧回头,一宫人手滑打翻了手里漱口水,飞溅的水珠洇湿了她的衣角,刘保宁脸色剧变,那宫人立刻就跪在了地上不住地磕头,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不干发出来。
启元帝不洗吵闹。
启元帝搁了玉筷:“拖下去。”
拖下去是什么结局,这里的人都清楚,那宫人磕的更响了,已经有禁军过来拖人。
“舅舅,算了吧。”乐秧还是选择了求情。
其实也不怪那宫人,任谁听了启元帝那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语都不会平静,只不过这宫人的定力没有旁边的人强而已。
启元帝沉默会儿后,没再搭话,刘保宁便呵斥道:“还不快谢谢郡主!”
“谢谢郡主,多谢郡主!”宫人保住一命,如蒙大赦,只敢道了两声谢,就自己退了出去。
乐秧看着启元帝,夸赞道:“还是舅舅仁慈宽厚。”
启元帝笑着说她就会拍马屁,但还是在用了早膳后,大方地让她回郡主休息,乐秧自然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