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也适时地出来跟她说:“小主子去参加婚宴时,刘公公奉陛下的命令,来把之前赏赐给小主子的书都给搬了回去。”
那些书,乐秧记得都是一些人生大道理,有段时间气人月底跟疯了一样让她背读,现在又给搬走了,不知道启元帝又发的哪门子的疯。
次日她进宫后,又发现她小桌子上面的书籍也不见了,启元帝见她看着桌面,自己亲自解释:“那些书不适合你,以后都不用看。”
接收到她疑惑的目光,启元帝认真道:“有的道理书上讲不明白,舅舅教你就好。”
指望动不动就杀人的启元帝教她道理,乐秧知道自己也不用期待,她想着启元帝开心就好,道理不道理的,学那些对她也没用,以前薛放教她的那些就够用了。
乐秧道:“好。”
奏折上横生了一道长长的笔墨。
启元帝收起那支笔看向她,乐秧乖乖地笑着,启元帝眼神晦暗,哑声问道:“会说话了?”
乐秧当然不会说话,她只能发现一些简短话语,但云起说情况只会越来越好,勤加练习会慢慢恢复:“只能……说……一点。”
磕磕盼盼的声音,如同幼儿学话,乐秧又冲启元帝绽放了个大大的笑容:“舅舅。”
时隔多日的一声舅舅,直接让启元帝呆愣在了座位上,就连一边的刘保宁都红了眼眶,不住地用袖子拭泪。
“赏!”
乐秧没有想到她的一声舅舅,让启元帝如此的触动,不仅大大地赏赐她不少庄子田产,还命令刘保宁拿了块金牌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