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近日她的动作大,这是在警告她?
乐秧敛眸,半晌道:“乐秧知道了。”
她对启元帝已经没用了吗?现在接触的这些,已经是启元帝能够容忍的极限了吗?
启元帝瞧着小外甥不甘不愿的表情,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与小外甥的相处哪里出现了问题。
方才小外甥类似于当面表明情意的话语,实在是让启元帝方寸大乱,他没有想到小外甥会对他抱有这样的心思。
他一向认为他的小外甥精于计算,长袖善舞,但他同时也忘了小外甥也是女子。
小外甥年少过得孤苦,稍成长些便遇见放荡不堪的薛放,所托非人,情感上不扭曲也是欠缺的,后来又遇见了那劳什子的孟云起。
经过短暂的相处,启元帝发现小外甥并非外界那般跟孟云起情深义重,毕竟人非草木,情意可能是有一点,但只要他在身边,小外甥的注意力却总是放在他身上,这更加证实了小外甥自己说的话。
他是小外甥唯一的长辈,对小外甥又好,小外甥还依赖他,所以对他产生儒慕之情,也还算合理,恰好小外甥又特别喜欢皮囊好的男子,识别不清这种情感是很正常的。
他作为小外甥的长辈,自然要帮小外甥排忧解难,所以他特地摘了面具,想让小外甥看清楚他到底是谁,希望小外甥能够迷途知返。
他实在是太纵着她了,敢与他这般没大没小,还试图僭越。
但细细思量一番后,启元帝又不禁后悔起方才摘面具的举动。
小外甥特别喜欢皮囊好的男子。
启元帝不禁感叹小外甥的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