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杜若他以前是跟他养大的老师学习的,应该一直未曾在人前显露,他本应该前几年入仕的,但他老师病故,他自发守了三年孝,在三年期间进了青山书院读书,今年才来彧都参加科考。”
“而且,”那小姐神秘兮兮道,“我哥说彧都书院的院长对杜若的学问品行都很欣赏,所以才让杜若在彧都书院借读。”
彧都书院的院长事儿老顽固,从来不会因为学子身份高贵就阿谀奉承,他只喜欢有真才实干的学生,既然他都对杜若几位满意,那杜若就一定不差。
“那他作诗不行。”有小姐感叹。
那日诗会,杜若止步于前三。
“第三还不好啊?而且,人各有所长嘛。”有另外的小姐反驳。
“怎么了?这还没有八字一撇呢,你就着急护上了?”
赵清许在旁边给她递了杯茶,又扭头跟参与话题:“既然真是个有本事的,又生的招人模样,你们看上了可就要抓紧时间,我可是听说已经有人在行动了。”
乐秧喝着茶,竖耳听着,赵清许的话果然在一众人中引起惊诧。
“这么快?谁啊?”
赵清许先是打了个哑谜,随即道:“还能是谁,就是北境来的那位呗。”
“谁啊?”
“你笨,冯芝兰呗!”
乐秧一愣,自从隧道彧都后,这还是时隔几月,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