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待得烦闷了?”
“没有。”
“舅舅让秧秧习字太多了?”
“也没有。”
“还是嫌弃舅舅忙于政务,没时间陪你?”
“更不是。”
“那就是不想看见刘保宁那张老脸?”
乐秧瞥了眼情不自禁摸上自己脸颊的刘保宁,压住了上翘的嘴角,平复着语气柔声:“与刘公公无关,舅舅,你明明知道乐秧是意思。”
启元帝面无表情地翻过一本奏折,提笔批注着些什么,看似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样子。
乐秧刚准备放弃,就听得启元帝平静地说:“准奏。”
乐秧第一反应以为是启元帝批改奏折不小心说出了声,后面才反应过来这声“准奏”是说对她说的。
“多谢舅舅,”乐秧还是规规矩矩地见礼,“乐秧也提前祝舅舅元宵安康。”
因为启元帝放她几日的假,乐秧终于不用每日都进宫后,还特地留下来陪启元帝用了晚膳,又在宫门下钥之前赶回了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