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人不住府衙,只有陆一平因为要在府衙办公,所以常常宿在这里。
陆一平还是没动,只是有些疑惑:“郡主真的只是想要突发奇想去安县吗?”
“当然,”乐秧应得轻快,“再说了,舅舅拍本郡主来体恤江州百姓,安县的百姓自然也算。”
陆一平也不问了,只是转身走了,赵福在身后道:“小主子,这陆知州怎么回事儿?”
这些人在听到安县时面上表情不作假,就连陆一平最初听闻也是表现一样,明摆着安县有什么不想让她知道的。现在又特地来问她,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从陆一平的背影上撤回视线,乐秧慢慢往卧房方向走去,轻声道:“阿福,你说他一个姓陆的,怎么在一群同姓且来自世家大族的属下怎么治理江州。”
赵福自然也是知道世家大族的傲气的,便道:“那日子必然是不好过的。”
“他在这里待了好几年,日日去守着江州堤坝,如此防范,但江州年年都向朝廷申报水患受损,这可不是一场小数字。”
舅舅势必是不会再出这笔冤枉钱了。
待的两人踏进卧房处,前面却是传出争执声,乐秧听出其中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是云起的,云起家教涵养一向都是顶好的,鲜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她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
她踏进去,云起正站在她卧房门口气恼的骂着:
“出去,出去!”
“还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