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起担忧地看着她:“郡主,云起先扶您去房间吧。”
乐秧嗯了声,就回了房间。
这彧都脚下的官驿修建的也颇为气派,她住的上房里面倒也宽敞,还熏着香。
赵福给她铺着床,云起拿了随身的包裹,里面有个樟木药箱,他拿了针灸包出来:“郡主把手伸出来。”
乐秧依言伸出手,孟云起撩开她的衣袖,仔细辨认下后就扎了下去,心疼道:“郡主应当是晕马车,扎一下合谷穴会好很多,应当早些跟我说的,何必强撑着。”
坐在凳子上缓了一会儿,觉得症状下去些,乐秧才道:“忍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
孟云起还想说些什么,赵福走过来见她没大事,就说:“小主子,奴才下去看看这官驿的吃食,您也别下去了,奴才给您端上来。”
赵福也坐了一天的马车,虽然没有晕马车,但身体也会劳累,乐秧想着差遣驿站里的驿卒就好,但赵福坚持,孟云起也劝道:“郡主,赵公公也是好心。”
见两人都热切地看着她,乐秧也只能让赵福不要勉强自己,累了就歇着,赵福就下楼去了官驿的厨房。
他一进去,就发现那叫薛尚文的驿丞也守在厨房,他有些讶异。
“公公可有何吩咐?”薛尚文迎了上来。
赵福说:“我来做些饭菜。”
“我们驿站的厨子都是从彧都里请过来的,公公不用亲自过了做饭,”薛尚文有些惊诧,“公子说舟车劳顿,让我们做些清淡的,还是郡主想另外吃些什么,公公尽管吩咐。”
不愧是驿站里迎来送往的人驿丞,考虑地极为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