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林德胜的官员大惊失色:“陛下恕罪,臣不是这个意思。”
乐秧狐假虎威道:“可是本郡主看,林大人方才就是那个意思呢。”
林德胜看向她,好似这才知道,她这个郡主也不是白当的,他只能不住地解释,启元帝终于放过了他,高荣又跳出来继续接力。
“证据,证据就是又多位人证看到孟二从你郡主府带走了孟大,孟大没事儿去你郡主府做甚!”
“本郡主与孟公子两情相悦,孟公子便常常来郡主府看望本郡主,这难道也不可以吗?”乐秧冷笑。
高荣指着她:“你孟浪!”
他就没见过哪家的女儿会把跟男子私会一事儿,放到明面上来说。
“本郡主看你高大人才着实孟浪,你说本郡主强占了孟公子,请问你是亲眼所见本郡主与孟公子床榻上事情了不曾,不然你怎么笃定是本郡主强占了孟公子?”乐秧又转换了神色,笑眯眯地看向高荣,说出他几欲吐血的话。
这群身居高位,整天之乎者也的官员,虽不知道他们私底下是怎样,至少明面上是风雅端庄的,这等像是秦楼楚馆才会出现的污秽之语,出现在他们耳边,刺的他们头脑发胀,脸蛋充血。
高荣年事已高,被她一激,当场身形不稳,刘保宁见势不对,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高荣,乐秧却道:“如果都没有,望几位大人以后谨言慎行,莫要道听途说。”
眼看高荣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启元帝适时挥挥手:“行了,吵什么吵,你们先下去吧,这事儿朕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