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秧听见想了想便说:“放不下就把旁边挨着的厢房给收拾出来。”
素晴赶忙应道:“郡主不用担忧,这点小事奴婢会安排好的。”
素晴的能力乐秧没有质疑,乐秧转身回房,赵福留下来跟着素晴一起打点。
孟云起配的香囊确实有效果,就这么一段路程,她脑子清明了不少。
推开卧房门,乐秧低头从怀里掏出那只香囊,一抬头时就看见薛放立在她的拔步床前。
乐秧脚步一顿,环顾四周,确实是她郡主府没错,那怎么已经跟她闹掰的薛放会再度出现在她的卧房里。
“薛指挥,你找我有事?”乐秧率先开口,神色如常绕过薛放,把香囊挂在了床头。
薛放没动,乐秧发现薛放眼里多了些红血丝,应是值守辛苦。
“薛指挥?”薛放咂摸着这个称呼,无声地笑了。
乐秧不知道哪里又触碰到薛放的不悦之处,只走到茶桌前帮忙倒赵福早就备好的茶水,顺手就给薛放倒了一杯,可见薛放仍旧定定地伫立在床前,她的眼神也不由得移到了床上。
不得不说,这张床本身的工艺极好,外头时鲛绡纱软帐,里头是金丝蚕被,她从未睡过如此价格昂贵舒服的床,当时她还感叹这前朝长公主就是会享受。
线下看来,这床应当是薛放放置的。
“前些日子的话,你可是真心的?”
薛放倏地地来了这么一句,不知为何薛放还说前些时日的事情,她干脆道:“其实我也有错。”
在她眼里,薛放身形似乎颤了一瞬,乐秧不甚在意道:“其实我们分开可以不用那么难看,我才知道,你帮了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