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果然吃痛,眉峰轻蹙,却并未如她料想般把她放开,而是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颈。
后来她才知道,逮住的她的人是大名鼎鼎的新任禁军指挥使薛放,而那时的薛放是真的想要她性命的。
素晴听见她这般啼笑皆非的理由,也呆愣了,不知该不该信,乐秧就一副可怜忧愁的模样:“素晴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在宫里过的不好,便也养成了节俭的性子。”
“奴婢知道了,奴婢再也不胡说了。”素晴迅速整理仪容,恢复了肃穆的样子。
启元帝再度赏赐她的事情,快速在彧都传播开来,听见赏赐的内容,有老顽固气得半死,叹着世风日下,旁的人则是咂舌,不知道宝珠郡主哪点好,这么得陛下青睐。
赵福的身体经过大夫诊治没有大碍,只需要卧床静养些时日,尽管赵福再三的拒绝,但乐秧还是时常去他房中看望他,看着他喝药。
这些时日那些男子总是借机往她跟前凑,不时在她跟前摔倒、还有深情吟诗的,只可惜乐秧不明其中深意。她就把这件事当成趣事讲给赵福听。
赵福听了也笑,便随口劝说,让她出门散心,不必闷在郡主府。
乐秧自是不知道,她听从了赵福的建议后,前脚带着素晴出门闲逛,赵福后脚就让人去了那几位男子庭院里,盯着他们用细嫩的双手做活。
郡主府紧临繁华街道,通往街道的路上,有不少摆摊卖货的,乐秧平时也不管,他们就慢慢地往这里堆砌货物,拐角处还停着驾黄花梨的青布马车,路过时能闻见隐隐的药香。
她们两个人都是常年待在宫里未曾出宫门的,搬来郡主府后,因为时局的动荡,也是足不出户,现在的大街,与变故那日的大街大相径庭了,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时不时有禁军穿插其中。
看来彧都的生机已经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