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秧也困惑的摇头。
之前活着的动力就是调查清楚母妃的死,现在好像真相大白了,吊着她走的那根线突然断了,乐秧也开始茫然无措了。
哦,还有一点,母妃让她好好活下去,可是余生漫漫,她该怎么活,乐秧又犯了愁。
“你及笄了,你还记得吗?”薛放问的突兀。
乐秧不明所以:“当然,那孟二不就是在我及笄礼上退的婚吗?”还自我调侃一番,“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床榻间安静了下来,乐秧正疑惑地抬头去看薛放的神情,却被薛放大手按住了脑袋,没让她把头抬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薛放说完以后,从床榻上翻身而起,拿过横刀翻开窗户就走。
乐秧支起身,看着薛放的身影若有所思。
赵福从外面进来:“小主子,你……”
乐秧侧头看向赵福,赵福却是停止了话头,双眸直直地盯着她。
“有什么不对吗?”乐秧上下摸了摸。
难道薛放那厮,趁她不注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画了什么奇怪的图案吗?
赵福回过神,垂下头露出白皙瘦弱的脖颈说:“没有,小主子多穿点,别着凉。”
等到赵福出去,乐秧起身坐到了铜镜前方梳头,瞥见她嘴唇红肿,脖颈处还有一处红印,乐秧手一顿,终于知道为何赵福那样看她,没忍住面上一红,暗恼薛放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