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哪家贵女,沈岩也不可能真的勉强,他再混账也不会在宫里强占官员家眷,但前朝余孽就不一样了,反正都是要死的,死之前让他玩玩儿也值了。
“仔细一看,这公主身边的小太监长的也是赏心悦目啊!”沈岩的跟班李海听着胆子也跟着大起来。
沈岩听的身旁李海说的话,也跟着看了眼赵福,确实好颜色,知道李海喜好男风,便大手一挥:“不过一个奴才,届时本公子赏给你!”
听得那些人堂而皇之打赵福的注意,乐秧眸子里冷光一闪而过。
人善被人欺,乐秧深知这个道理,她只是不愿惹事,但也并不意味着她就怕了这些人,先不说一个薛放,就足以让他们投鼠忌器,更别论她那个来路不明舅舅是即将即位的新帝,
乐秧径直越过了赵福跟素晴围起的保护圈保护,神情凌然,字字清晰道:“是吗?”
突然的出声,惊醒了她带出来的人,赵福转动了下眼珠子,就大声呵斥:“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家小主子可是新帝的外甥!”
戚容与的威信深深立在他们心中,众人惊疑不定,沈岩更是如遭雷劈,半晌终于缓过来,仔细回想了一番,嗤笑道:“你可莫要胡说,当今陛下可没有旁的姐妹,冒充身份可是大罪!”
“你若不信,那就大可试试。”乐秧也不激烈的辩驳证明,只是不慌不忙地说,眉眼颜色甚好,看的沈岩心痒痒。
沈岩难得用脑子思考了番。面前这小娘子是前朝公主应该没错,领队不至于敢骗他。
那么,既然是前朝余孽,不仅没有关押起来,还奴仆伺候,此后必定有其原因,说不定还真是新帝的外甥女,毕竟他也不是全然了解新帝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