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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旗道:“我皮糙肉厚,不觉得疼。”

“可是我心疼。”姜榆捧着他的手,泪盈盈地望着他,心中无限柔情化作眼中连绵依恋,带着厚重的鼻音道,“旗哥,你对我真好。”

林旗却笑,问:“替你挨两板子就算对你好了?什么时候要求这么低了?”

姜榆不语,双臂环住他靠进了他怀中。

两人心知肚明,姜榆所指并非今日挨板子的事情。

实在是姜榆的行径太过分,林旗不仅不气,还在姜夫人跟前袒护她,把责任推到他自己身上。

其实让姜榆挨顿板子也不碍事的,疼也就那几日,正好长教训。

姜夫人都舍得,林旗却舍不得。

静静抱了会儿,姜榆的贴身丫鬟敲门送来了药膏,两人洗了手互相给对方抹药。

林旗全程眉毛都没动一下,姜榆则是一直皱着脸,给林旗抹药时左一句“痛不痛”,右一句“马上就好了”,温柔得不得了。

到林旗给她抹药的时候,刚碰着手心就哭痛,哼哼个没完,光是抹个药就用了一刻钟。

丫鬟又来通报,说周明夜过来了,被姜夫人请去了说话。

姜榆没放在心上,让丫鬟下去了,揪着林旗问:“旗哥,你怎么会不怕疼呢?你是不是以受过了什么重伤才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