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旗简直要被她折磨死了,抓住她乱动的手腕,道:“我跟你说让你老老实实的不要乱走、不能出府,你没听见?”
“我现在听见了……”姜榆见他说得认真,不高兴道,“我以后不乱走了不就好了?”
林旗被她的态度气到,闭眼平复下心神,睁开后,一字一句道:“还有,不准再那么踹我,可记住了?”
姜榆懵懂了会儿,被他暗示性地贴了一下,身躯猛地一缩,终于明白过来了。她两颊酡红,眸中聚集着潋滟波光,轻咬红唇,赧然地避开了林旗的视线。
“说话。”林旗怕自己又心猿意马,捏了下姜榆的脸催她回话。
姜榆平常拍打他的小动作不少,但都不痛不痒,对林旗来说和梅戴雪扑腾一样。林旗根本不在意,可以随便她动手,唯有今日这样拿脚踹他那里的行为不行,必须给姜榆掰过来。
姜榆期期艾艾,就是不说知道了,林旗手上力气大了些,她才做贼一样小声问:“为什么不能啊?”
林旗被她弄得心痒痒,叹息一声,贴在她耳边低声给了她回复。
他说完,姜榆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一样,两手紧紧攥着被角,扑扇着长睫,悄声道:“我知道了……”
林旗又一次被她的小表情击中,给她把衣襟拢好,在她鼻尖细细亲吻几下,声音缱绻道:“音音,你乖……”
他心中有不尽的情话,在没有实际行动前,所有口头上的承诺与保证都是虚无,他无法言出,只能尽数藏在心中。
该提醒的提醒完了,林旗翻身下床,却不是给自己找衣裳,而是问姜榆:“你的衣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