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辰憋屈地在床上躺了数日,能下床了也没法出门,烦躁得厉害,差人去盯了林旗,结果连林旗的人影都没瞧见就被打了回来。
他没见林旗因为姜榆而失态,心里憋着股气,听说周明夜与姜榆回来了,特意等着她二人呢。
“三弟与弟妹当真是恩爱,一日不见都得亲自上门去接。”周意辰语气怪异道。
周明夜笑了笑没答话,姜榆则是只需要扮演侍奉夫君的小妇人就行,站立在周明夜身后,垂首低眉,看着很是乖顺,实际注意力全放在了周意辰架在石凳的伤腿上。
他腿上还打着夹板,绑得直挺挺的,是林旗的手笔。
姜榆弯着嘴角,想起林旗与她打听过周二爷与周老夫人的事,难道是这两人之一对她动的手?没道理呀。
“早先我与白历横约好了要去打马球,眼看时限要到了我这腿还没好,想请三弟你代为兄去一趟……”周意辰吊着眼稍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道,“你不会不答应吧?”
周明夜当然不愿意答应,正要拒绝,他又道:“我可是拿了五百两的赌注的……输银子是小,面子不能丢,我也不是要三弟你一定要赢,简单出个面就行,可以吧?我已经与白历横说好了,消息都放出去了,后日……”
周意辰这是打定主意要逼周明夜去了,直接赶鸭子上架。
被迫应下,往回走时周明夜愁眉紧锁,她是会一点马球,可是与一群男人打马球,她能完好无损地下来就已经是奢求了。
“没事的,白历横那几个人都是狗腿子,不敢做什么手脚的。”
周意辰不成器,跟他走的近的几个也都是些纨绔,身子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