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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也看不得、碰不得的。

两人情谊谁也不能怀疑,可如今姜榆已嫁了人,他再怎么不舍也不该去扰乱的。

好不容易逼着自己不去想她,克制住冲动与欲/念不去伤害她,她却百般撩拨。

林旗想得多了,感觉怀中的绸衣发着热一样,烧得他心火旺盛,蒸腾热气恨不能从七窍中窜出。

他记起怀中小衣柔软的触觉和那上面精美的刺绣,记起莹白湿润的姑娘的躯体,记起今日被送去府上的芍药花枝,还有方才那短暂的触碰下柔滑肌肤,就连鼻尖,也尽是姜榆身上的馨香。

他正处于天人交战中,突然有一只柔软的手攀上他手臂,林旗猛然抬眼,眼中怒火与欲望交织着,迅疾如闪电地擒住了姜榆的手腕。

“哎呀——”姜榆吃痛,“你又要做什么?”

林旗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在将人拽入怀中蹂/躏与推开之间挣扎了一瞬,忽听窸窣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下意识的反应替他做了决定,他抓着姜榆的双腕将人往后压去,跌跌撞撞两步,姜榆后背撞上了假山,痛得五官皱了起来。

“你——”她想说话,但是看见了不远处闪烁的烛光,急忙忍住了。

两个提着灯笼的丫鬟说说笑笑从附近的抄手游廊走过。

等人走远了,姜榆挣了一下,未能获得自由,后背也还痛着,气道:“你登徒子!你敢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