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咬牙切齿地说:“好,你既然愿意跟随清河公,我便成全你,只是在此之前,我却要做你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言犹未了,已三把两把将陈贞外衣撕破。陈贞闭上眼睛,她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本来她以为当它发生的时候,自己一定是痛不欲生,但奇怪的是,并没有这样悲痛的感觉,反而隐隐的有些窃喜,这个时候,她也想到了徐德言,但却在心里安慰自己,到底不是自己能够改变的事实。
事毕,杨广轻声说:“贞儿,我带你出宫好不好?”
陈贞推开杨广,披上外衣,侧过身,微笑道:“我说过永远都不愿意服侍你,我宁可跟随清河公的,其实我早已经与清河公有私了。”
杨广脸色惨变,他一跃而起,陈贞微笑凝视着他,杨广咬了咬牙,披上衣服,黯然向宫外走去。陈贞从枕下拿出那只同心结叫了一声:“晋王!”
杨广惊喜回头,陈贞说:“把这个带走吧!陈贞承受不起。”
硬是把同心结塞回到杨广的手中,杨广发了会儿呆,转身而去。直到他的背影不见了,一直挂在陈贞脸上的笑容才慢慢的消失,一滴泪水悄然流了下来。
她做的,是她想做的,伤了人,也伤了自己。
陈婉慢慢地走入屋中,轻声说:“姐姐,你为什么骗他?你根本就没有见过清河公。”
陈贞抬起头,又扬起了一缕微笑,颊边仍然还有泪水,她狠狠地将泪水抹去,“婉儿,姐姐要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