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应该不算急事吧?
“那过来帮本将换下药。”
甜姑一听这话,不敢耽误,立马上前:“是……”
福贵识趣,立马往出走了几步,隔了老远。
屋内已经点了烛火,上次包扎伤口,是白日倒也罢了,可现下天色却马上要黑了,顾显城脱衣的时候明显也顿了顿,脸上生出两份窘意,好在他脸皮厚,若无其事地坐下背对着甜姑,甜姑也走到她身边,低下头去。
原本甜姑也有两份羞意,可当她看见顾显城这伤口时,那些不合时宜的羞意立马就飞到天边去了:“将军……您这伤口怎么又崩开了!”
福贵正在外头呢,听见这话腿都软了:“什么什么,什么情况?!”他作势就要往里冲,结果却被大将军一个眼神吓退了回去。顾显城捏了捏额头,道:“昨日我自己随便包扎了一下,今日又骑了半日马,可能颠簸了,不是什么大事,无需大惊小怪。”
这还不是什么大事。
甜姑急了。
她立刻解开那些裹得乱七八糟的纱布,里面更是惨不忍睹,合着她昨个儿都白做了!她有些气恼,开始重新给顾显城清洗、上药,甜姑也不知自己为何生气,总之下手都比昨日重了些许,等重新涂那个疼的要死的药粉时,顾显城又闷哼了一声,甜姑如梦初醒。
“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甜姑吓坏了,小声问了句。殊不知,她这句话在男人耳朵里的意思又是几何,顾显城脸色瞬间就不对了,那股奇怪的感觉再次升腾起来,他抿唇:“没有。”
甜姑这才继续。
弄了差不多一刻钟,才重新包好。
这回也不用福贵说了,甜姑自己便道:“将军您也真是的,昨日若包不好就该让福贵告诉我,您这样包扎,伤口肯定会反复感染的,从今日起,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