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与燕军周旋过这十几日。
两人在霞光中穿进夜幕,回到帅营。
戚延如今不用人催也会自己去批阅奏疏,看京中来的奏报。
帐中烛光明媚。
温夏沐浴完,系上浅碧色披风走到他身旁,坐在那张榉木方杌上。
戚延却嫌那方杌没有靠背,伸手让她坐过去。
太师椅不如龙椅宽大,却也刚刚够坐下两人。
戚延单臂揽过她细腰,将奏疏阅完,倏然将温夏抱到了双膝上。
温夏逸出一声娇呼,想起帐外有士兵把守,忙抿住唇。
戚延眸底生起笑意,有些肆无忌惮地咬她耳垂。
温夏缩着:“别咬了,你帮我想想小麦粉如何会炸,是还不够细吗?”
“那是人吃的玩意儿,怎么炸得开。”
“你的火药是如何炸的?”
戚延说着原理。
温夏踌躇:“那我的麦粉也要炼成小弹丸?”她回想着凤翊宫炸开的厨房,还是摇了摇头,做成丸子也不对。
只怪她太笨了。
她坐在戚延双膝上,他伤势未愈合,每日都在换药,被他咬着嘴唇与脖子,温夏面红耳赤,想挣脱又怕碰到他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