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吧?应该是流民的屋舍建成时,不对,应该是我把赈银看得死死的,一分也未流入贪官的腰包时。”
温夏有些迷惘地眨眼,又摇了摇头,她双颊酡红,眼底有些醺态:“是我们去看杏花的时候。”她又摇了摇头,她好像在这些时刻都给戚延写过信。
那日去看城中的杏花,她回信给戚延边关的杏花比京都要晚一些,但满目旖旎的淡粉色,放眼望去很是惬意优美。
替流民筑舍竣工时,她高兴地去信给了戚延,他也很快给她回信。
这两个月里,好像他们的信变得厚厚的,那匣子里都已快装不下。
李淑妃说:“夏夏,你完蛋了。”
温夏侧过身,卷翘的长睫无辜眨着,桃腮陷进枕畔,红唇微微嘟起,醉态之态可爱娇俏。
李淑妃戳了戳她脸颊,看那软糯白皙的酒窝陷进去又冒出来,啵唧一口亲在她脸颊,也带着醉态:“我亲到你了,那离亲到你大哥就不远了吧?”
“你还没说我怎么完蛋了?”
“你什么时候都想给皇上写信,这就是喜欢上他了。”
温夏摇摇头,侧过身转到虞遥这头:“虞姐姐,你快否认月月。”
虞遥酒量好,却在今日也有些醉意,或许不是酒令她醉的,而是她们这群难舍分别的人。
“我想给阿佑写信啊。”
温夏眨眼。
“想给一个人写信,想听他讲话,同他分享,当然便是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