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清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把有孩子的放了,其余人一并杀了。”
宋幼清这话无疑激起千层浪。
牢中传来嘶吼怒斥声,“凭什么!凭什么她们有孩子就不用死!”
有几个女子上前就将妇人手里的孩子夺过,“要死一起死。”
“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妇人扑上去就要与他们扭打,“不要伤了他,还给我!”
为母则刚,那妇人发了狠,上前逮住人便撕咬,几番挣扎之下才将孩子夺了回来,她将孩子死死抱住,躲在角落里一脸阴狠。
看足了戏,宋幼清这才开口,“你们几个想不想救自己的孩子?”
那几个有孩子的方才也被吓着了,生怕下一个轮到她们,她们将自己的孩子都不由得抱得更紧了些,拼命点着头,“想,想。”
宋幼清信步而前,“我这人最爱听故事了,你们若是能说一个令我满意的故事,我便放你们离开。”
牢中女眷面面相觑,显然是不信宋幼清的话,哪有这么好的事,只是说一个故事便能离开。
有胆子大的上前,“什么故事?”
“这比如啊……”宋幼清故意一顿,“隗玄的银两都藏在哪儿了,他的暗卫或是禁军如今在何处,又或是这北狄的矿山、岩盐在哪儿,这些也不尽然,你们亦可说些更有意思的,我都爱听。”
“第一个说的,给五百两与一辆马车,我可命人护送她离开北狄,让人永远都找不见她,可是……”宋幼清慵懒地勾了勾铁锁,发出铁器都闷声,“后面说的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李承珺立于她身后,唇角有隐隐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