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清走了出来,拿着帕子掩着鼻,“原来是陆统领啊,真是对不住了,想来陆统领不知晓我们晋王府有这规矩,每日这个时刻都要往府外撒泔水,来去去晦气。”
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宋幼清当真是张口就来,陆迁气得七窍生烟,可因碍着身份又不可拿她如何,更何况与女人置气,倒是显得他不够大气。
“晦气也去了,侧妃娘娘可否让属下搜查府邸了?”陆迁强忍着不适,接过手下递来的帕子,草草地擦拭着脸上的酸臭残渣。
宋幼清上下扫视了陆迁一眼,“晋王府哪里是想进就进的,更何况陆统领这般污浊之身,怕是还脏了晋王府的地儿。”
陆迁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直呼其名,“苏澜!你好大的胆子!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拦着不让进去,可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来人,给我搜!”
宋幼清脸色终是沉了下来。
“谁敢再走一步试试!”
一声正色,不怒自威,如压城破军之势直捣,一众人皆被震慑,就连迈出去的步子也微颤着收了回来。
陆迁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可还是被宋幼清威慑震住。
为何他从一羸弱女子身上瞧见了不可忽视的压迫。
“陆总领敢如此放肆,便是瞧着如今王爷不在,斗胆问一句,若是此刻站在陆统领面前的是王爷,陆统领可还敢说出搜府二字来。”宋幼清看了眼府外的百姓,继而道:“陆统领也不怕被人说道,太子殿下赶着王爷不在府中便欺压妇孺,当真是叫人寒心。”
话音刚落,府外便有人指指点点,议论此起彼伏。
陆迁回头看向议论纷纷的百姓,见众人见他皆是鄙夷不屑,心有羞愧,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娘娘这话便是将属下置于不仁不义了,可娘娘说岔了,属下敬重晋王殿下,若是晋王殿下在此,属下也不需此行,王爷可自证清白,可今日王爷不在,属下也是无奈,只得——”
“谁说王爷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