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清!我不需要你救!”谢常安游走于崩溃边缘,于她来说,她的手便是她的命,而他的命根本不值一提,“宋幼清,你敢听他的试试!你信不信我死在你面前。”
隗禹看着面前这番兄弟情深,闭着眼,故作伤感地叹了口气,“把人给我带出来,这事儿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怎么能让他轻易就死了。”
“是。”从一旁又上来几个人一同将谢常安从狱中押解出。
“一只手可以。”宋幼清见谢常安被人压踩在脚下,拧了拧眉,“不过你先放开他。”
“宋幼清,你当我傻吗?”隗禹拍了拍她的脸,“我把他放了,那你们不就可以逃了?”
宋幼清瞋目而视,“那我又凭什么相信你,若我砍了自己的右手,你会放过他?”
隗禹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刀,“如今可由不得你信不信,你也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选,不是吗?再则,我说拿你换十座城池,如今你在我手中,我也已信守承诺,将城池送还给了你们大梁,不是吗?”
宋幼清死死盯着隗禹,“隗禹,你我虽为仇敌,可我依旧佩服你的言而有信,望你这一回也勿食言。”
隗禹一愣,他也未曾料到宋幼清会说这个,“自然。来人,将她放了。”
隗禹戒备心极重,虽说将她放了,但也只是解了她的手铐,沉重的脚镣依旧保留着,她每走一步,脚镣上锋利的尖刺一回回割着脚踝,疼得她心都微颤,可她不敢喊一声。
隗禹将手中的佩刀丢在宋幼清面前,“自己来。”
宋幼清看了谢常安,缓缓弯下腰捡起佩刀。
“宋幼清!你给我住手!我不需要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