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负心薄幸的,没见过这么负和薄的!
所以她是假装的?
对,不然为何还去更改了兵部调令?
姜玺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啧啧,真是处心积虑啊。
此时的东宫殿内,姜玺亲上一个冰凉的东西。
正是方才他为唐久安上药的瓷瓶。
唐久安举着它挡在两人中间,她想起来了,昨夜她喝酒的时候,姜玺似乎还试图出声阻止过。
“那酒里有药,对吧?”
三年前,她也喝到过类似的药酒,一样记忆模糊。
这次多亏是事发之日近,又反复追忆,不像三年前,睡完就走,毫不在意。
她想了又想,记忆就到姜玺喂她醒酒汤为止。
后面就没有了。
“昨夜那碗醒酒汤,多谢殿下了。”
姜玺干脆把那瓷瓶叼了过来,略带一点未能得逞的忿然:“不谢。”
——我们的第一次已经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我希望第二次至少是清醒的。
昨夜他就是带着这样的想法去喂的醒酒汤。
此时此刻看着唐久安清醒的眼神,姜玺开始觉得——清醒有个屁用啊,不清醒不也是很好吗?
唐久安整个人都直了。
所以她根本没有睡上司,根本就不用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