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玺:“那是我的画!
唐久安:“已经给臣了,是臣的。”
“就算给你了,我看一眼不行吗?”
“不行。”
“唐久安,你是不是心虚?”
唐久安:“……是。”
姜玺倒给她整得没脾气了:“怎么弄的?”
唐久安默默把画轴藏身后:“先说说殿下的来意?”
姜玺好气,抓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就是一通灌。
唐久安深知这种长途急奔之苦,便提着茶壶给他倒了一杯。
烛火昏黄摇曳,姜玺黑衣黑发,湿透了之后颜色更加浓郁,一张脸好看得勾魂夺魄,一对眸子像是粘在了她身上,一面喝水,视线却是没有挪动半分。
唐久安觉得他这眼神跟从前很不一样,不由更加担心:“殿下来找臣到底是为什么事?”
姜玺定定地瞧着她,一时咬牙,一时又很想再抱抱她,目光一会儿幽深一会儿灼热。
半晌,道:“跟我回京。”
唐久安大惊:“京中如何了?”
有人造反?!
皇帝驾崩?!
敌国入侵?!
想来想去恐怕是皇帝驾崩,因为姜玺之前扑过来抱住她的样子就像一条丧家之犬好不容易找到了新主人。
丧家之犬·姜玺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用膝盖想也知道她想的肯定不是他想她想的。
他直接扯开领口,拽出那两枚狼牙:“你说过的,只要拿着它来找你,你无论生死都会赴命。”
唐久安郑重地接过狼牙:“臣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