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老夫人不大识字,见上面落了姜玺的私印,便点点头放行了。
孰不知那是关若飞特意弄的假印。
就这样关若飞直奔东宫。
一进去便感觉出不同。
关若飞环顾四周:“你那些鸟儿呢?怎么都没了?”
“烤了!”
姜玺立于书案后,眉头紧皱,满面戾气,“煎了炸了炒了吃了!”
关若飞:“……”
过书案边一瞧,姜玺在画画。
关若飞瞧见画上人物,大吃一惊,左看右看:“才这么几日不见,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这是发那门子疯?
姜玺一面落笔,一面冷笑:“我怎么了?我好得很!”
他咬牙画完,待墨干,卷起来收进轴中,往身上一背,摔门而去。
关若飞:“……”
这孩子从哪儿招来的疯魔?
夜晚,薛家酒铺。
唐久安一出门就直奔当铺。
出了当铺就直奔交子铺。
多年积债,今日一笔勾销,唐久安身心舒泰。
拐去街上最好的酒楼,斥巨资订了一桌上等席面回家。
“我今日才知什么叫无债一身轻。”
唐久安端着酒杯,十分感慨,“不欠债的感觉真他妈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