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玺啧啧连声:“天呐,居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揍成这样,如此心狠心辣,简直是闻所未闻!”
唐永年:“!!!”
文惠娘:“!!!”
“来人!”姜玺已经一声断喝,“把这唐夫人带去京兆府,拿孤的令牌去,就说是孤的话,此妇人为妻不贤,为母不慈,为长不尊,命京兆府尹收押监管,待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放她回家。”
唐久安微微一愣,这是他第一次称“孤”。
这是,太子令。
率卫们应诺,便将文惠娘押了起来。
文惠娘大声喊冤。
唐永年连连叩首:“殿下误会!内子性情软弱,最是胆小,小女儿受伤乃是意外,与内子无关啊!”
姜玺俯身问唐永年:“不是她打的,难道是你打的?”
唐永年急急否认。
“那是谁打的?”姜玺诚挚地问,“总不会是我老师打的吧?我老师向来光明磊落风光霁月,乃是当世豪杰,我在老师座下聆听教诲,光白天都听不够,晚上还得来和老师求教,唐大人是觉得我老师有空这么打人吗?”
“……有的。”
唐久安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这黑白颠倒得着实有些厉害,忍不住道。
姜玺看她一眼,拿手点了点她,然后接着向唐永年道:“看,我老师都说没有!”
唐永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