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读完《斗蛐诗》,更是一连说了三声好,还向高深显摆,“你看看凤宴。”
高深同凌凤宴对视,皮笑肉不笑,凌凤宴回以漠视,高深脸上横肉抖了抖,说s道:“陛下,你看奴婢斗蛐蛐赢了,凌秉笔又诗的那么好,陛下就不想赏奴婢点什么?”
陛下道:“朕看是你想向朕讨东西。”
高深拱手,表情滑稽,“陛下英明!”
陛下果不其然又被逗笑了,便道:“之前你那个宅子被收了,如今朕做主,再赏你一个。”
“多谢陛下恩典!奴婢这回也有家了。”高深跪下谢命,起来时睨了凌凤宴一眼,无声嗤笑。
陛下口中的宅子,便是前段时日,凌凤宴彻查尚善监,从张忠那搜出来的宅院,那宅子实际上是高深的。
如今当着凌凤宴的面这样说,无疑是高深想向他宣告,陛下对他的看重。
案子是凌凤宴查出来的,陛下也觉得这样不妥,便又同凌凤宴道:“凤宴是不是在北平也没有宅子,朕也赏你一个。”
凌凤宴低头刚要推却,就听高深道:“陛下,凌秉笔至今还未成婚,你给他宅子,他也用不上啊。”
是的了,高深他不仅成过婚,而且还不止一个妻妾,陛下也十分支持他收养义子,娶妻过正常人的生活。
陛下一向对宦官优待,更何况是自己喜爱的宦官,闻言更是道:“凤宴这般优秀,哪个女子不想嫁,朕看干脆宅子和女人一起赏给凤宴,高深你说如何?”
高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凌凤宴回:“陛下,奴婢觉得此事还是先问问凌秉笔的意思,据奴婢所知,凌秉笔,好似在宫中有喜欢之人。”
“哦?”陛下来了兴致,一向冷静自持,淡漠疏离的凌凤宴竟也会有倾心的一天。
“是说谁有了喜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