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一凉,唯一的一块遮羞布被扔走,他的身下之物被抹上了冰凉的麻药药膏。
他自是不知,其他人被阉割,别说喝麻药,抹命根子的麻药也是没有的,是死是活,自己扛。
可饶是如此,剧痛袭来那一刹那,他依旧受不住地如粘板上的鱼,剧烈蹦了一下。
一切尽是他的感觉,在胡爷看来,他只是非常轻微地挣扎了一下。
净身前不给水食,一方面是怕拉尿造成伤口感染,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他们虚弱,没有力气动弹,否则刀口歪了,还是他们自己受罪。
胡爷动作利落地在两侧各开了一个刀口,糊上猪苦胆消肿止痛,就起身净手。
等凌凤宴带着满身冷汗苏醒过来时,胡爷尚未走,他走到他身侧,举着匣子提高音量道:“你这物件,咱家会替你交上去保管。”
说完,他蹲下身,在凌凤宴耳侧低声道:“经太子千岁爷的指示,咱家只给公子身上划了两道口子,公子依旧是男人。”
凌凤宴疼得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他尽全力,也只是让手指动了动,什么都没抓到。
胡爷继续道:“公子放心,咱家手艺好,向来不给人切根去势,只除两粒丸子,公子这一批人,都将由咱家负责,公子混在其中不明显。
且这种方式,在宫里也是承认的,瞧不出分毫,咱家已经为公子准备了两粒丸子上交,公子切记,宫内每年年末会检查身体。
咱家会给公子一道药方,每要检查身体前五日开始喝药,直到物件疲软,切记切记。”
他将凌凤宴快要晃掉的遮眼白布重新盖好,“请公子饶恕,咱家不能让公子看见咱家的脸,公子,千岁爷让咱家转告给公子一句词,‘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