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两人直接在寒风中行事,好兴致。
也不知过去了过久,凌凤宴又将她身子往后压了压,可能是那两人要过来了,她紧紧挨着凌凤宴,眼睛盯着山石孔洞。
光线被挡,刻龙玉佩闪过,又过了一会儿,凌凤宴方将手放了下来。
“女史?”
刚才太过紧张,还不觉得有什么,现下才觉得两人姿势太亲密了些,幸好凌凤宴是个阉人,便赶紧将靠在他身上的身子赶紧移开,一瞬间寒风灌入,侵袭后背。
她打了个寒颤,而后按在山石壁上,慢慢挪动而出,每走一步,双腿都又酸又麻。
凌凤宴独留在山石内,感受着身体仅存的温度消散,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走了出去,才起身跟上。
出来就瞧她撑在山石上,脸色难看,问道:“女史可还能走?”
“无事。”沐雨慕嘶嘶吸着气,空气中腥臭的味道无所阻挡地入鼻,她不想留在这里,可一时间腿就像灌了铅一般,重地抬不起来。
他上前伸出小臂,“女史扶着我走吧?”
刚才手也握了,背也靠了,沐雨慕没有不好意思,直接将手搭了上去。
搭上去那一刻,透过单薄的衣裳,她才感觉到这是一个男子的手臂,不似她自己的挂着软肉,好像有棱有角,硌的人生疼。
可惜,他如今已经是个宦官了。
她忽闪了一下睫毛,两人躲着花园中的枯枝而走,唯有脚步声回荡,太过静谧了,沐雨慕便道:“刚才那位……”
话未尽,她用另一只手比了个二。
凌凤宴颔首应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