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敢问这帕子是从何而来?”
柳大夫检查完江怀谨给他的帕子,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有些严肃地问。
江怀谨眼眸微眯,似有不悦,“柳大夫不必管这帕子的来处,你只需告诉我,这帕子有没有问题。”
柳大夫被他的神色所慑,连忙回道:“这帕子用多种药材浸泡过,女子若常年带在身上,也许会导致不孕。”言罢看了江怀谨一眼,“不过,这对男子倒是没什么影响。”
果然是此物。江怀谨眸中掠过寒色,他的母亲薛夫人当年就被妾室用这种凉药毒害过,所以他对它的味道有些熟悉。
程清清为何会随身带着这样的帕子?她是打算把这帕子送给她人,还是别人送给她的?
程清清从李氏那院里回来,一进屋就看到江怀谨坐在她平时常坐的椅子上,姿态随意散漫,仿佛此间主人一般。
“江哥哥,你是怎么进来的?”程清清惊喜道,连忙关上门,又让小翠守在外面,以防有人过来。
“我自有我的方法。”江怀谨修长的手指轻划过椅扶手,而后长身而起,来到程清清面前。
程清清知道他不喜欢人刨根问底,于是就没有继续追问,她想起另一件事,不禁撅着嘴,拉着来到她面前的江怀瑾,有些不高兴地道:“你昨夜和表姐都做了些什么?”
“你觉得我与你那矜持又古板的表姐能做什么?”江怀谨反问,随后将帕子拿了出来,“这帕子可是你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