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的腰抵在桌角,倒抽了凉气,随即清醒起来,仰头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抬手抵在了沈裕肩上。
“不……”她看出沈裕的不对劲,放软了语气,低低地哀求道,“还有人在。”
就算不提画舫外还有旁人,如今她身上,也没有药了。
她担不起万一的后果。
沈裕的手指从她散开的长发间穿过,稍稍停顿,话音里带着些笑意:“那你想个法子。”
容锦动了动唇。
她想说,明明前几天才发作过,今日压根用不着解毒,可对着沈裕那映着烛火泛红的眼底,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裕的情绪不大对,像是尝了血腥的兽。
容锦觉察到了他杀秦瞻后那点些微的雀跃,并不敢在这种时候忤逆,最后只能认命,垂下手去解衣带。
在黎王府那会儿,她被强迫着学了不少伺候人的手段,如今倒是能用上。
沈裕摩挲着她的脊骨,似是安抚。
容锦闭了眼,依旧能清晰地嗅到他怀中浅淡的奇楠香,耳侧低沉的喘息更是叫她脸都快要红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打发了沈裕。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想要退开,依旧被揽了腰。
沈裕下颌抵在她肩上,低声道:“抱会儿。”
容锦便没动弹,亦抵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