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从来不是一个完美的超级英雄，也没有超级英雄是完美的。他选择公开身份成为明面的靶子，手中掌握的技术又被无数人窥视。

“他之前有过严重的ptsd。”布鲁斯冷静分析，“一定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他的焦虑症很长时间没有复发了。”

在队友不厌其烦的“骚扰”下，托尼都快忘了自己独处时ptsd复发的感觉。

莫尔点点头。

抢飞船的行动飞船顺利，其中也有托尼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地球上的原因，月球上的飞船都是设定好的程序, 通常情况没有一遍遍确认的必要，这也就给了他们机会。

“你会开飞船吗？”看到驾驶舱里满是各种复杂按钮的莫尔眼前一黑。

钢铁侠的梦境里最清晰的当属他创造出来的机械, 不论大型还是小型、甚至是一个零件, 作为发明家的斯塔克都做得异常完美；与其相反的大概是景观、或是人。

月球上没有人, 到了地球他们才会得到答案。

布鲁斯：“我会。”

莫尔：“？”

或许……蝙蝠侠无所不能jpg

……

外星上的环境非常糟糕，地球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梦里从a点到b点所需要的时间在每个人的梦里都是不同的，有的人设想为走路、有的人走到半道觉得他能飞、还有的人只是一个念头，就转移到了所想的位置。

说白了就是唯心主义。

可惜唯心主义并不能应用在闯入者身上。

莫尔双手牢牢抓紧安全带，始终提着一口气看着花了几分钟完全掌握驾驶飞船技巧的蝙蝠侠，在宇宙里飞行……旋转、太空漂移，以各种极限操作避开巡逻的机器人，顺利突破防护网进入地球范围。

莫尔白着脸，久违地体验了一次晕机的感觉，虚弱道：“我要吐了。”

布鲁斯又是一个甩尾，摆脱追逐他们的飞行器，皱着眉抽空扫了眼显示数据紊乱的屏幕，最后按下某个按钮，非常无情：“准备好，更多的机器人发现我们了。”

幽灵不会吐，莫尔也只是随口说说，于是布鲁斯非常无情地打开飞船的门，准备换种方式应敌。

飞船内部并没有发生故障，但别忘了飞船上的ai是斯塔克出品，如果不放弃，布鲁斯还要花时间应对强制接管的核心ai。

“走！”莫尔反手扯开安全带，先一步跳下飞船，紧随其后的布鲁斯张开披风，就像一只真正的蝙蝠，在高空中滑翔。

银蓝色的战甲包裹全身，三角状蓝色反应堆在夜色下发着光——

“星期五竭诚为您服务，环境扫描中……音乐自动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