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塞米拉米斯的气息会让她联想到她的母妃,而太宰身上的气息给人的第一反应 就是恶,纯粹至极的恶,裹挟了太多的欲望,这些东西成为了他的负担,以至于他整个人都被这些东西阻碍了前进的步子。
欲望催使他们成为了这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使得这次的圣杯战争变得不那么寻常。
太宰没有离开餐馆太远,错落损坏的矮墙附近有不少长椅,他就在那边坐了下来,一个不会有其他人过来打扰的地方。
“仅仅只是这样目送他们离去吗?”蓝衣的付丧神出现在了太宰身边,他恭敬地站在左侧,头颅尽可能地低垂,视线注视着自己的脚尖。仿佛只是无意识的询问一般,太刀用袖子掩住了下半的口鼻。
在停了太刀这番疑似劝告的话语之后,太宰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有些讨厌的气息过来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是那个神父派过来的同阵营的英灵。
大概率是来将他“请”回去的。
太宰摸了摸后颈,红方的archer下手又重又狠,丝毫不在乎被伤的人什么感受,前几日离开教堂被那些家伙押回来的时候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但是疼痛似乎还没有散去。
对于这些人来说,不稳定的berserker宛如一颗定时炸|弹,没人会清楚这家伙下一秒会有什么举动,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制将他禁锢在所能看见的范围内。
但是短短几日,他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甚至是assass制作的囚牢去囚禁berserker,无一例外的被人轻松脱逃,甚至在他们布下的明显监控位置留下可追踪的指向。
明晃晃的挑衅。
阿塔兰忒有些头疼,她并不是很愿意和这个berserker做太多的接触,对方身上的气息让她感觉不舒服,更多的是那个连神父都没有看清的数值,那种不安使得她和太宰保持了绝对安全的距离。
只要被那个英灵近身,战局顷刻间就会被逆转。那种仿佛是无底洞一样的力量吞噬着他们身上的魔力,魔力流失和脱力感让红方的英灵都有些排斥这个berserker。想起了至今没能见到的御主,阿塔兰忒的眉心鼓了起来。
全心全意支持神父的assass,目前为止并没有明确分离意思的ncer,多方面不稳定的berserker,以及整日无所事事的caster以及那个没有被诏安的saber。
红方的英灵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底下的波涛被他们掩饰的很好。
平静的像是暴风雨的前夜。
太宰哼出了一声鼻音,蓝衣的付丧神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气息,顷刻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一身黑衣的英灵坐在破旧的长椅上,即将退下的太阳没什么暖意,带着最后一丝余温的日光落在了太宰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