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向前的脚顿住了,“樱,把眼睛遮住,无论如何都不要睁开。”
他太清楚待会要面对什么了,樱已经在间桐家面对过地狱一般的虫窟了,接下来的场景只会让女孩的阴影更加深刻。
樱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将整张脸埋在了太宰的颈窝处。
颜色异样的水混合着一些不明物体浮了过来,孩子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双眼以及诡异的恶臭。清光皱了皱眉朝后退了几步,药研手腕动了动,原先对着前方的刀尖收了回来,刀背贴在了手臂上。
绕过这里就是蓝胡子的工坊,微弱的魔力波动昭示这一次并没有找错方向。
甘油以及一些别的易燃物,房间里还有没能散去的血腥味,用水银灌注的计时器以及悬浮在上的指南针。
太宰从衣服口袋中摸出了打火机,蓝胡子的宝具还没有完全消散,整个人如同一个巨型的卵在一边沉睡,巨卵的下方是刻画出来的,不规则的法阵。
在离开那个称得上是处理痕迹的隧道之后,樱也离开了太宰的怀抱,她和这两振付丧神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自然谈不上熟悉,也不会有过多的交流。
太宰解开了手上的绷带,他用搁置在桌子上不知作何用处的刀划开了掌心,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了魔法阵上。
“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
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男人青灰的面庞上有经脉开始跳动,上翻的眼瞳重新出现,如同傀儡一般的从者缓缓从肉花中走了出来。
“合作愉快。”太宰语气轻快地重新缠上了绷带,佝偻脊背的从者缓慢行礼。
“为您效劳。”
黑色的caster如是说。
第20章 方法之二十
手指一直到小臂都没有任何的活动现象,与其说是被召唤而现世,倒不如说是驱使的傀儡。
驼背的男人身材算得上高大,但是伸出来的手似乎皮层之下只余留枯骨,太宰的视线状似不经意地从他手搭上的书面上飘过了好几眼。
raziel,一本古怪而又破旧的魔法书。
这是一个有些陌生但又在哪里听过的名字,有关于这位将军的记载混淆了法国民间流传的故事,他的状态看上去十分的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