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开在心里把这句话自动划掉了,改为——“呵呵,原来您是受虐狂啊,对您好您还这么多话。”
“也不是,就是习惯了听你毒舌,现在听不到了,总觉得缺少了点啥。”
颜开很想敲他的脑袋——这不是欠虐是什么?
“颜开开,问你一件事。”见颜开心情还不错,聂睿庭斟酌着问:“假如……我说假如,我真的跟塞琳有过那种关系的话,你会原谅我吗?”
“您说呢?”
不凉不热的话传过来,揭示了颜开的不悦,聂睿庭只好说:“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
颜开沉吟了一下,反问:“假如易地而处,出轨的是我的话,你会原谅吗?”
“不会!”
“呵,既然您不原谅我,那凭什么要我原谅您?”
聂睿庭哑口无言了。
一只手伸过来搭在他的额头上,颜开看着他,忧心忡忡地说:“我还是带您去医院做下精密检查好了,大清早的您一直在说奇怪的话,可能是您的脑子又出问题了。”
“我不要去医院!”
遭遇过吸血鬼事件后,聂睿庭对医院有种莫名的抵触情绪,严肃地说:“我本人可以证明我没有撞过脑袋。”
“那可未必,偶尔您的智商跟王子划等号,忘记撞过脑袋也是有可能的。”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他只有两三岁小孩的智商。
聂睿庭不爽了,瞪眼道:“颜开开你这是对主人说话应有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