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睿庭没答话，打电话给秘书让她调车，就在这时，一辆轿车从后面驶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看到他，让司机把车停下，跟他打招呼。

“聂先生。”

聂睿庭转头一看，见是朱灵夜，他有点意外。

“你怎么……”

“我怎么在这里对吧？”朱灵夜说：“其实我是想找机会跟你谈谈合作的事，所以一直没走。”

“抱歉，我有急事，今天没法聊。”

“没关系，那事可以延后，你是不是要去哪里？我送你？”

时间紧迫，见司机已经将后车门打开了，聂睿庭便没再坚持，道了谢，拿起公文包，在朱灵夜的帮助下坐到了车里，朱灵夜又将轮椅折叠好放到旁边，青青趁机上了车，坐在聂睿庭的身旁。

车重新启动，聂睿庭说要去警察局，朱灵夜什么都没问，平静地吩咐司机开车。

这时夜幕已经完全落了下来，轿车在车流中飞速行驶，车里很静，有几次朱灵夜想搭讪，看看聂睿庭的表情，又咽了回去，青青也难得的一言不发，双手抱住琴盒，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