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赞叹声,聂睿庭回头一看,居然是吕铮。

吕铮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加连帽衫,耳朵上戴着小钻耳钉,嘴里还在嚼薄荷糖,要不是认识他,聂睿庭很难相信这人是警察。

吕铮又往前凑了凑,看着公告,不断地点头。

“原来二少你还会写毛笔字的,这蝇头小楷可以当字帖卖了,真是看不出来啊。”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被大家当草包看了。”

聂睿庭驾驶轮椅去车位,吕铮跟在后面,问:“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大清早出现在这里吗?”

“如果你不是特意来找我打哑谜的话,那你肯定会说,还用得着我问吗?”

“其实也不是特意,就是我在查案子,刚好来到附近,看到你在,就过来了。”

这话一听就在撒谎,聂睿庭不无讥讽地说:“从海边查案能查到这里来,你也是挺拼的。”

“原来你也看新闻了。”吕铮摸着下巴,玩味地看他,“那沟通就方便了,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你把我当情圣啊,是个女人我就认识,还是出了命案,你又把我当嫌疑人了?”

“不不不,这次真没有。”

那就是说曾经有过了?

真没想到在警察眼中他的形象这么糟糕,聂睿庭很无奈,不过刚好他也想跟吕铮打听这件事,便问:“你们查到那女人的身分了吗?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