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顿还要再说，被雷福德拦住了，问：“聂先生你不惜花大价钱买到我们的秘密，应该不是想借此威胁我们吧？”

聂睿庭将那份名单让颜开转给雷福德。

“当然不是，我过得挺好的，不想树敌，所以这份文件还给你，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么多血族成员发狂，那晚去小夏家里攻击我们的也是这类人，小夏说他们会发狂是因为被迫饮用了研制中的玫瑰雪造成的，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如果雷福德先生你私下操作什么秘药的话，不会容许服用过的人出去乱逛，我调查了你在这里的产业，你是个很好的遵纪守法的生意人，非到万不得已，应该不会跟人类起冲突。”

雷福德的表情证实了聂睿庭的判断，他没说话，默默接下了那份文件。

“所以，我想到了另外一个假设——用幻象。”

“用幻象那不是雷伏诺家族最擅长的吗？”闪急不可耐地接下去，“所以我们没说错，是拉夏尔先用幻象迷惑我们的族人行凶，再让他的同伙杀了他们，以便师出有名。”

“我杀人需要理由吗？”拉夏尔不屑地回道。

为了不使会谈再演变成昨晚那种混乱的状况，聂睿庭及时制止了他们，打开录音笔，里面传来拉夏尔的话声。

‘操纵幻象并没有外界想的那么神奇，而且即使操纵，持续的时间也很短，还非常耗神。’

‘那你会吗？’颜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