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没有点自己的?”见送来的酒只有一杯,塞琳奇怪地问聂睿庭。

“我……最近在减肥……”

“可你看起来已经很瘦了啊。”

“这个……需要到床上你才能明白,来,干杯。”

为了防止塞琳再问,聂睿庭及时举起酒杯跟她干杯,她仰头喝酒时,宫富宁凑近聂睿庭,小声说:“她可能有磁卡。”

这个发现出乎聂睿庭的意料,转头看宫富宁,宫富宁再次用力点头,表示可能性很大,又嘀咕说:“问题是怎么拿。”

这太简单了!

抓到这一重要消息后,聂睿庭大脑里的程序开始快速运转起来——用美男计;用武力;直接偷……

一连串的计谋想下来,聂睿庭发现最快也最保险的方式是用药,说起来这招挺下三滥的,偏偏今晚为了以防万一,他让助理帮自己准备了迷药,当时面对助理诡异的表情,他还义正词严地说绝对不会用,没想到居然真用上了。

聂睿庭在对自己人品的堕落心有戚戚焉的同时,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药包撕碎,将药粉洒在手上,又在劝酒时轻弹手指,药粉便落到了酒里,然后看着塞琳将酒一饮而尽。

第一次做这种事就这么驾轻就熟,聂睿庭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更无法估计药性的轻重,还好助理给他的药见效挺快的,没多久塞琳就眼神迷蒙,身体开始发软,主动向他怀里倒过来。

聂睿庭就势抱住了她,塞琳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做出要亲吻的动作,被他闪身避开了,笑道:“也许我们该换个地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