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聂睿庭感动得都快哭了,就在他感慨自己终于可以跟鬼正常交流时,颜开又接着说:“如果我不让您去医院体检,您就不会出事,您生气也是应该的。”
聂睿庭的嘴巴再次张开了,他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我并没为这件事生气。”
颜开惊讶地看他,像是在说——那您是生的哪门子气?
聂睿庭叹了口气,对于两人思维及认知的不同他很无奈,住院体检这件事虽然颜开做得很专制,但他当初同意了,所以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会埋怨对方,他不爽的是颜开凡事都不跟自己讲,而擅自处理的行为。
“我不高兴的是你做事太自我,你想配合警察引出罪犯或是还有其他目的,都没问题,你跟我说,我会配合,但我不喜欢有人一声不响就决定我的事,我不是玩具,不喜欢被玩弄于股掌中的感觉。”
“我没有……”
“颜先生,现在是你在向我道歉,所以听我教训完。”
或许真认为自己有错,颜开难得的做出顺从的表示,头微微垂下,等待聂睿庭的训斥,这让聂睿庭的心情大好,清清嗓子准备再说些有道理的话,却失望地发现他词穷了。
世上最悲剧的事莫过于此了吧?
“咳咳,我们还是先吃点心吧,八卦家又出新甜点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伸手打开纸盒,当看到里面整齐排放的四块鲜奶蛋糕时,他的表情僵住了,抬头狐疑地看颜开,“你确定是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