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颜开救了，其实也就等于在同时程帆也被救了，但那个男人看到了曲菲菲的鬼影，才会在极度恐惧之下猝死，这也许该说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

“那曲菲菲是怎么控制我的？我记得我见到程帆后做了些很奇怪的事。”

“可能您喝的茶里被她放了什么脏东西，比较容易被控制。”

想起书架上的那个灰白坛子，聂睿庭脸白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脏东西……不会是骨灰……”

囧囧见鬼事件簿一 伥鬼 21 第一个故事完

“二少爷您的想象力很厉害，不过曲菲菲的骨灰早就被她的家人领走了，我说的脏东西是指迷幻剂那类药物，她临死前曾服用过迷幻剂，所以想用相同的手法报复回去。”

药就药，说什么脏东西啊？

聂睿庭松了口气，叹道：“颜先生，你还是没有完全了解人类。”

或许也可以说颜开不了解女人，曲菲菲一直在等程帆回来，也许不是为了报仇，而是跟他厮守，想起那首反复播放的情歌，他想真正的原因只有曲菲菲自己才知道了。

轮椅滑到公寓门口，周围顿时亮堂起来，街灯拉长了两人的影子，看着地上的修长身影，聂睿庭心一动，问：“不都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吗？为什么曲菲菲有？你也有？”

“我是怨鬼，你看到的投影其实是怨气，当时的曲菲菲被怨念笼罩，回归临死时的模样，所以也有影子，”颜开解释说：“您应该庆幸没有回头，否则接下来的几个月您一定会在噩梦中度过。”

颜开总说自己是怨鬼，但他从没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怨气，还常常以支使他为乐，这让聂睿庭不自禁地对颜开的身分多了分好奇，好奇心掩盖了后怕，他叹道：“一见钟情这种事果然只有在书里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