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聂睿庭大刀阔斧为女鬼澄清冤情，他就看到了程帆突发心脏病猝死的新闻，程帆的死亡时间刚好跟那晚他被女鬼吊上墙的时间相同，而诡异的是程帆也在公司做出了上吊的姿势，让他不得不开始相信因果报应。

“颜开，谢谢你。”他轻声说。

颜开没听懂，不过这位二少爷的话大多都没营养，听不懂也不妨碍什么。

肉烤好了，他用铁钎叉住递给聂睿庭，又将小块肉拨进王子的食盆里，看着他们吃得很开心，颜开的眉头不经意地挑起。

聂睿庭是个很简单的人，就像他养的那只宠物一样，简单得不需要花什么心思就可以看透，跟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很舒坦，在经历了无数杀戮欲望和阴谋之后，他发现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是种新体验。

这种体验很奇妙，至少到目前为止从未有过，让他不自禁地对今后的历险充满了期待，尽管他还不知道那期待代表了什么。

不过感觉不坏，他想，心情一好，又给王子的食盆里多加了两块烤肉。

“这次是我的错，颜开开，以后我再也不用柳枝捆你了。”

吃着颜开帮他烤的肉，再想到他救自己时的飒爽英姿，聂睿庭感动了，想来想去都觉得他不该对颜开‘乱用私刑’，希望柳枝没对他造成太大伤害，开了一罐啤酒递过去，决定从今以后他要放开胸怀，把这只鬼当朋友对待。

一腔热情没顺利传达过去，也可能是鬼的气场接收信号不好，颜开抬眼瞥瞥他，又面无表情地继续翻烤手里的玉米棒，说：“那种小事我并没在意。”

看来鬼不喜欢喝啤酒，聂睿庭转身拿来米酒，斟满递给颜开，问：“可是书上写你们鬼都很怕柳枝的？”

“别问我，我不怕，所以我无法回答书上写的是否正确。”